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，不过我去问了那个老道。你猜他怎么说？”
“怎么说？”
“他说阴物的怨气有时会附在活物上，然后到阳间来找活人讨债。”
“你信？”
“我不大信，不过我看那老道说的有鼻子有眼的。再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无，你说对不？”
苏明吸了口气，也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该信。
蒋怀继续说：“明，你说为什么第一个死的是方正，而且那个彭秀秀也有点精神失常了？”
苏明没说话，示意对方继续往下说去。
“依我看，是他们做了什么亏心事。那些东西来找他们报仇了，不是有果必有因嘛。”
“也许吧，对于新的童谣你有什么想法？”苏明似乎不想探讨这个问题，而是转口问道。
童谣里说风筝，可是这栋楼里并没有风筝。
“风筝嘛，自然是要用来放的。”
蒋怀倏而“咦”了一声：“苏明，你看这些羊是不是有点不一样了？”
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“它们的肚子好像变大了。”
苏明定睛看去，果然发现羊群的肚子好像都大了一圈，肚皮鼓鼓的向下耷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