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死好了，瞪大眼睛看看，我会不会皱一皱眉头。”
黎晨好整以暇的抱臂转身，看着这打算以死相迫的女宗师，满面都是玩味之色。
道德绑架。
以武为尊的玄天大陆，什么时候以道德作为武者准则了。
那不过是一些沽名钓誉之辈，用來束缚白痴的手段罢了。
只要你足够强，即便做错了事情，甚至做下了恶贯满盈之事，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，甚至会有人跳出來歌功颂德。
这就是实力带來的扭曲现实的事实。
“你你真的这么残忍。”
女宗师美眸中带着一抹凄惶，握着的匕首隐隐有些颤抖。
“求人不如求己。”
黎晨淡漠转身，知道此女不会再做蠢事，淡淡道，“若无能为力，不如找个沒人认识的地方安心生活下去，这或许才是你的家人希望的事情。”
说到这里，黎晨声音莫名的颤抖了下，想及当年黎蝶舞神魂消散的一刻，那让他放弃报仇的话语，同样是如此。
但仇恨真的能放下吗。
“你不也同样放不下仇恨吗。”
这女宗师出奇的敏感，竟是从黎晨颤音里听出了一丝别样意味，大胆猜测。
“你这蠢女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。”
黎晨淡漠摆手，虽然吃惊于此女在遭逢大变后仍有这等敏锐的洞察力，但他实在不想多管闲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