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蒙蒙的天空，大地看不到边界，肉眼可见之处，尽是一片雾气。
王羽冲进来后，想要去寻找刚才声音的主人，但是在这里，好像连方向都分不清，更别提寻找了。
“有点意思。”
他并没有冒然前进，而是站在原地，闭目感受起来。
将平时封闭的知觉打开，原本隐匿在雾气中的各种东西，通通暴露了出来。
王羽甚至能察觉到，这方天地对他的敌意。
而源头，好像就在大地的中间位置。
之前用肉眼看不到，此时在他的感知下，发现这里其实并不大，除了一座城之外，周围都是荒芜的空间。
城外还有一条河，里面有很多东西在起起伏伏，王羽甚至能听到，它们的挣扎惨叫。
“枉死城，枉死吗？”
他露出一丝冷笑，“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能耐，将这些孤魂野鬼扣住，但既然我来了，就大发慈悲，给它们一个解脱吧。”
双手握拳检查放在胸前，王羽原本微眯的眼睛忽然一睁，两个拳头狠狠砸在空气上。
这里比起外面，不知道要脆弱多少。
之前他还只能打一个细小的空间黑洞，但此时才用了几分力，就已经出现了两个人头大小的黑色圆洞。
“住手!”
之前那雷鸣般的声音再次响起，可惜已经为时已晚。
恐怖无比的吸力传来，原本在这方天地中的雾气，通通被牵引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