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出来了，人家是说，他要一直观察他，不可三心二意的做事。
徐海洋的自尊都在此时，土崩瓦解。
“先生放心，我去做！”他说。
申明这才站起来，认真的去看了眼前的茶具。
“茶具还是不错的，是你选对了人。”申明走到门口，停下。
“徐海洋，对于人，我们都不懂，对于人心，我们更是不懂，他们都太玄妙了，即使你们外面的那个要饭的，你都看不出来，他是不是江湖的高手。”
“我们不会去杀人，他们可能会因为一顿饭杀了你，而他们只想要你兜里的那点零钱，去买个充饥的廉价面包。”
徐海洋站在大玻璃窗前，看到申明站在那个高壮威猛的人面前，和蔼的和那个人说话。
申明还从兜里拿出来一卷钱，交到那个人的手里。
那个人掂了一下，漠视申明，然后抬起头看向玻璃窗里的徐海洋。
徐海洋在那一时刻恨不得会七十二变，变成只蚊子躲进茶水杯里。
他终于知道，贾斯文为何会带着恭敬说申明是他的老师啦。
人家的身份才是七十二变，可高深玄妙，可随波逐流。
对一个褴褛的人，都是弓着腰的。
徐海洋的心脏又开始疼了。
他望着申明远去的身影，想起王安，嘴角的冷笑慢慢的蔓延。
乔石和王安在窗前坐了很久，屋子里的温度让他们有些混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