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雾袅袅,村客往来。

    青山脚下老屋倚倒。

    谢忱山为着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回了一趟华光寺,又出现在此处。

    深山无名,却幽静。

    有一位僧人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,正静坐在枯藤老屋外。也不知已经打坐多久,身上落着几多黄叶,闭目安然,仿佛不知有人。

    谢忱山从山林走来,且笑且叹。

    “道嗔师兄是特特来逮我的不成?”

    与百多年前相比,道嗔的模样似乎未变,看起来还是昔年模样。

    道嗔坐在树桩上闭眼打坐,闻言便笑。

    “分明是你来寻我,怎倒打一耙。难不成,小师弟又惹出什么乱子?”

    “那可没有。”

    谢忱山努了努嘴,随意地在道嗔的身前坐下。身子靠着半截树桩,后脑勺却倚着道嗔的腿。

    师兄弟的岁数差距有几十之多,可谓是道嗔一手把谢忱山给拉扯大的。

    “是师父让我来寻你。”

    谢忱山道。

    模样看着只不过是中年的僧人闭着眼,淡淡说道:“百年间,小师弟你只回过寥寥数次山中,还说没有出事。”

    不回山中,怎会得有师父的言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