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君沉走后,宋北歌并未想太多,不管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人是谁,凭借她现在所能够回忆的信息,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。

    可虽然她不想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,流言散播的第二日,府中就受到了影响。

    凡是路过将军府的百姓,都会跟旁边的人耳语一番,其内容左不过就是昨日宋北歌同秦君沉在山上如何如何缠绵,又如何被将军府中的人捉回。

    每个人都说的绘声绘色,好像他们就是那顶抬了宋北歌回来的轿子。

    宋北歌的胳膊原本伤得不重,加上她自己一晚上的修养调息,伤势已经恢复了很多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睡了一个安稳觉,宋北歌第二天确实被抽泣声吵醒的。

    宋母坐在她的床边,不停地拿手帕擦拭眼泪,宋北歌睡意朦胧间,以为是闹钟响了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的抬起手,朝着声源的地方甩了过去,“一大早谁给我换了这么个哭丧的闹钟?”

    宋北歌喃喃地说了两句,声音果然微弱了很多,她意识渐渐清醒,这才后知后觉的觉得哪里好像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不对!

    她突然睁开眼睛,果然看到了面前一脸惊愕的宋母。

    宋北歌那一巴掌甩的十分讲究,刚好把宋夫人头上的珠钗打歪了一枚,想到自己刚才的语出惊人,宋北歌的第一反应就是把头蒙上。

    宋夫人还没有回神,宋北歌在被子里沉闷的说道“母亲,女儿不是有意的,女儿是做噩梦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宋北歌这样说,将宋北歌视为掌上明珠的宋夫人早就把她刚才诡异的行为抛之脑后,忙问,“歌儿,是母亲不好,打扰你休息了,母亲给你传府医,让他瞧瞧你的身子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了母亲,女儿就是心情不太好,并无大碍。”

    宋夫人怎能放心的下,女儿的清白就这样被流言毁了,以后她顶着跟皇子私奔的名头,怕是会被人戳脊梁骨。

    “歌儿,那件事你不必放在心上,你父亲一定会解决的。”